我和零跑汽车的十年

  十年弹指一挥间，就像陈奕迅的歌里唱道：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今年是零跑汽车成立十周年，也是我转做新能源车行业的第十个年头，期间确实有很多故事，借零跑十周年的机会跟大家聊一聊。

  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2003年开始步入汽车媒体行业，在门户网站的汽车频道做频道经理和主编。承蒙同行同业的朋友们给面，也做过几个“爆款”的项目，小小也算有点名气。

  到了2015年有一个契机，让我预感新能源车可能会在中国迅猛发展，所以毅然投身创业大潮，办了一家以充电桩数据服务为主，媒体业务为辅的公司。

  再看零跑汽车，虽然成立于2015年，但成立之前与大华也就是搞安防监控的那家企业，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零跑汽车的老板朱江明先生，干脆就是大华的前任高管。就连零跑创业时候的办公楼都离大华只有不到3公里。

  所以我新能源汽车的职业生涯，也算是和零跑汽车共生共长。今天我就把我记忆中有关的一些故事跟各位聊几句，就当是老友围炉拉家常追忆往昔岁月了。

  那是一个草长莺飞的时代，各路英豪纷纷宣布投身造车，仿佛汽车制造跟门口开个沙县小吃卖蒸饺子一样容易。再加上那时传统汽车媒体对新能源车大多保持怀疑和否定的态度，因此有传播需求的车企纷纷将目光转向我们这样，专门做新能源车的垂直媒体。所以新厂挂牌、新车亮相的消息和邀约应接不暇。

  一时间泥沙俱下，纷乱不堪。因为之前有十几年汽车门户网站的从业经验，虽然大概率能有一些分辨和判断，但毕竟江湖水深不敢妄断。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一纸邀约让我来到了杭州市滨江区物联网街 451 号芯图大厦，也就是零跑创业时候的办公大楼。

  当时零跑汽车还没有“造车资质”，而这是每一个新造车势力最头疼的事情。没有资质就等于生孩子没户口，就算车真能造出来也不能拿去卖。所以在热热闹闹的仪式背后，其实是想让来参会的媒体朋友们帮忙用“笔杆子”打动审批资质的有关部门，能够让零跑通过正规申请渠道，取得造车资质。

  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零跑汽车创业初期还是稚嫩与淳朴的，这样单纯善良的想法一看就完全不了解汽车行业背后的复杂与规则。哪怕你的硬件准备已经十分充足，哪怕本地政府部门对你也是十分支持，但是真要上升到更高层级，需要仔细考虑更多利益和平衡的时候，几篇新闻报道能起到的作用就微乎其微了。

  果不其然，为了让新车顺利生产和下线，零跑汽车最后还是挂了几年“长江零跑”的铭牌。

  直到2020年底，获得了造车资质。并在2021年启用了位于浙江金华自建自营的工厂。

  在我看来零跑的第一台车S01其实挺玄幻的，因为从某些角度看真是啥都不懂的纯新手，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却是老练得让人害怕的专业型选手。

  那时候市场上传统车企正如日中天，百年老店比比皆是。零跑初来乍到却带来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比如车型设计。第一眼看到零跑S01这台双门四座纯电小跑车的时候，感觉十分古怪，有同行私下给它起了个外号叫“小怪物”。无论是比例还是姿态，哪儿看都有点儿不协调。

  但是第一次新车见面会上，当时的朱江明先生意气风发，表示我们作为新造车势力就是要挑战传统车企的做法。

  那时候数码科技博主还没有跨界来汽车行业，台下坐的四、五十人全都是汽车媒体，当听到如此“倒反天罡”的表述，各位能想到之后新闻媒体报道的内容是何等模样。

  再加上传统汽车媒体对新能源和新势力的“不信任”，尤其很多没有亲身到过杭州零跑本部和工厂的媒体人，觉得零跑就是来骗钱骗补贴的，和当时很多虚张声势的企业一样，都是打一炮捞一把就走，因此零跑当时面对的舆论压力是很大的。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却能发现，零跑造车是有自己的思考，并且是要走长期主义的。

  通过走访零跑公司本部，以及与开发团队沟通并到现场参观了解后发现，零跑造车的技术正在进行储备，而且放在当时都是十分先进的。用现在的视角来看，都会感慨“他们怎么能有这么强的预见力”。

  八合一的驱动控制总成、全自研的电池pack、大华带来的全车监控和视频处理体系、自研的自动泊车和跟车等初级L2辅助驾驶、行业唯一指静脉门锁、整车高比例自研…

  这些文字放到2025年底，恐怕都是炸裂一般的存在，可这些都是发生在2017年啊，足足8年前。所以从零跑创建初期就坚持研发打底、技术为根，也是零跑能在后续激烈的竞争中站稳脚跟的核心要素，更是零跑的立命之本。

  “假临牌风波”可能知道的人不多，偶尔被人提起也是被用来攻击零跑。我是这次事件的亲历者，所以这次为了溯本清源，我决定把这一个故事讲清楚，也算给零跑汽车彻底洗刷冤屈。

  那是2019年4月举办的零跑S01试驾，地点位于上海的朱家角镇并非网上传的河南郑州，两家媒体一台车，全天自由试驾不规定路线，晚上到点开回酒店还车就好。

  试驾车用的都是临牌，哪怕到如今2025年也是常规操作。根本没有人会想到去核实临牌的真假，就算你想去验真伪也没有渠道和方法，最多看看在不在有效期内，范围是否涵盖当前地区就到头了。

  当时所有车都临牌都是“豫A”开头，也就是河南郑州的临牌。我算是小心谨慎的，翻看了后面印的有效期和覆盖地区，都没问题后我和同车的媒体同行开车上路。

  我和同车媒体因为要先拍摄，所以开出去没多远就找了个风景秀美的地方停车拍照。但也有的媒体打算先试驾体验所以直接开上了国道。因为地处上海郊区，开出去不远就到了江苏交界处，需要经过国道检查站。

  当时有几台车正常通过了过检查站，但有一台车被拦了下来要做检查，结果就是这台车的临牌出了问题。因为跨省，又是临时牌照没有联网系统可查，江苏的检查站无法查到这个临牌的准确信息，因此车辆被暂时留置在检查站进行核查。

  这种事在当年也不算罕见，因为一纸临牌确实在管理上不如正规铁牌那么严谨，零跑汽车的工作人员已经做好了解释工作，原本要正常放行了，结果当时开车的媒体编辑在北京的编辑发了个微博，也就是大家后来被传得最多的那句用假临牌组织试驾的厂家也是醉了，害得我们编辑被交警抓，扣 12 分拘留！还没本事搞定！

  当年微博的传播和热度可比现在强太多了，结果官方迅速定位到了事发检查站，既然网上舆情已经发酵，那么临牌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直接按最高限处罚12分、扣车、罚款。因为司机没有主观意愿且有合理因素，所以没有拘留。

  这是事情的经过，其实车企做活动并非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比如试驾车的整备和运作都是交给公关公司，而且临牌本身没有防伪标记，跨省临牌也很难做到核验真伪，而且“申请临牌”这种基本上没有技术难度的事情，谁也没想到会出问题。

  零跑当时负责活动的高层领导已经开车回到了杭州，都看到公司大楼了，得到消息后直接掉头开回了上海朱家角处理善后事宜。有些事情的细节也是当晚我和他在酒店大堂聊天得知，一脸疲倦的他感慨造车实在是太难了，想不到的地方处处有坑，坑里还有雷。

  后来零跑汽车也是承担了所有的责任，对涉事媒体给了补偿。同时在北京安排专人专车，负责那位驾照扣满12分无法开车的编辑的一切出行，直到重新考回驾照为止，相当于给配了一台24小时带司机的专车。

  这件事之后，我深刻感觉到零跑汽车做事变得更严谨，很多环节不仅亲力亲为，甚至增加了外人觉得不必要的多重审核与验证，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吧。

  错不是零跑犯的，但板子打在了零跑的上，黑锅背在了零跑的身上，希望这次我把故事讲清楚之后，能让大家解除对零跑的误会。

  不瞒各位，我曾经入职过零跑汽车2个小时，而且还是“工程师”身份，岗位是“软化官”， 不开玩笑有图为证。

  那是2020年12月28日，零跑汽车在C11上市之前搞了场媒体活动，以“入职体验”的名义邀请几位核心媒体人来到杭州零跑汽车总部，亲身体验零跑工程师的工作，很荣幸我是其中之一。

  为了突出“仪式感”，专门给我们做了零跑的“工牌”和档案袋。当时我发了个朋友圈还引起了一场“小骚动”，很多公关和厂家的朋友纷纷前来打听：“你有新动向了？”

  那次体验让我记忆犹新，一般媒体参观车企总部，常规动作都是公关部接待，全程以“洗脑”的方式走马观花，最后以大领导出来和大家见面走个过场而结束。

  但零跑汽车不一样，拉着我们就冲进了研发部那一层，让工程师接待并直接开始介绍技术和细节。 坦率地讲，那个年代的汽车媒体还没那么关注技术，更别提工程师了。再加上技术人员的思维方法大多不擅长与媒体沟通和交流，所以像我这样关注技术的媒体如老鼠掉进米缸十分受用，也是从那时起，零跑汽车的“工程师文化”就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因为之前有过几次接触零跑研发和技术的经历，所以对介绍的内容并不陌生，但仔细听下来又发现，和去年相比又有了不少的进步，一些不合理的地方也被改进了。

  所以“听劝”也是零跑汽车能取得成功的经验之一，但早期的零跑可并不太“听劝”，这是我们的下一段故事。

  老朱也就是零跑汽车的老板朱江明先生，其实也经历过一次“痛苦”的蜕变，眼见他从“固执”到“听劝”，这里面还有我的一点小小贡献，这也是一个有趣的故事。

  零跑初期的发展可谓“横垄地拉车---一步一个坎儿”，申请资质遇阻，首款车型S01销量一般，再加上行业里已经有一些“骗子公司”跑路，所以零跑当时的情况确实比较难，而且面对的舆情不是很乐观。

  所以当我拿到2019年5月9日前往太仓，参加零跑汽车C平台首款轿车产品的外观评审活动邀请函时，我隐约觉得这应该是零跑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到了评测场地，收走了手机和任何能拍摄的器材，我们正真看到了一个很怪异的车身泥模，我都很难用言语去形容，比当年东风雪铁龙推出的凯旋还要夸张，比例完全失衡。

  我记得当时沟通时说，这个设计是来自老朱的坚持，他认为今后的纯电动轿车至少要有帕萨特以上的尺寸，但是内部空间要更大、更高、更宽阔，所以车辆水切线以上比别的车能高出一半，看过宫崎骏动画里的那个龙猫大巴么…

  当看到这台车之后，我心里对零跑未来更担忧了，当时在场也有几位资深媒体和汽车专业技术人员，大家都抱着恨铁不成钢的心态，开始各种高强度的输出。

  而正是因为这次没有一点顾忌的沟通，我们才了解零跑汽车当时的内部情况。其实零跑当时已经有了非常专业的汽车专业技术人员，但老朱当时“一管到底”再加“事事操心”的管理风格，让专业技术人员有点放不开手脚。同时老朱本人对汽车行业的了解还停留在燃油车时代，并且有一些自己的认知和偏执，所以才有了眼前这么拧巴的车辆雏形。

  知道问题就处理问题，我们几个在现场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对老朱开启“颠覆性打击”，并开始“纠偏”老朱当时对汽车市场消费的一些错误理解和偏差。

  这在其他车企是完全不也许会出现的，车企的一把手面对几个“外人”的建议，可完全左耳进右耳出，还可以转头跟公关部门交代：“下次这几个人就别叫了”，并老死不相往来。

  但是老朱绝对没戒心，像海绵一样吸收我们的输出，并且有限的几个回合也被我们说服。尤其看到他身边某位高管看着我们那感激的眼神，我觉得零跑又有戏了。

  果不其然，我从内审会回京后不久，就接到零跑新车项目工程师的消息，说老朱回来后开了不少会，最后决定按你们说的全部推倒重来。真的没想到，一个车企一把手竟然能放下执拗与所谓的面子，在事实与道理面前选择正确的路，若企业不是工程师文化，若不是“听劝”，这些怎会是做到？

  因为C级推翻彻底重来进度延后，所以另一台车T03卡位先上。谁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T03竟然成为零跑的转折点，甚至说是功勋车型也不为过。

  说到零跑T03，我也有一段小故事想跟各位聊聊，那是一场青藏线高海拔的邂逅。

  那个年代的汽车媒体主流还是写“新车说明书”为主，“懂技术还能聊细节”的人不多，我算“略知皮毛”的几个。再加上零跑那时候也没什么投放预算，愿意跟着吃苦跑测试的媒体更没几个了。所以我和同行挚友吴兄俩人就被单独叫去格尔木，体验和工程师一起给零跑T03做高海拔刹车系统标定。

  “格尔木”这三个字在汽车制造和测试行业中，可谓“如雷贯耳”。正所谓“夏闯吐鲁番，冬去牙克石，湿奔海南岛，高上格尔木”，去格尔木进行汽车高原测试及标定，是中国汽车企业的“必修课”。

  与招待周到的媒体活动不同，这次完全是随队工程师的待遇。下飞机就被带到了一个快捷酒店，而且一同而来的公关小姑娘高烧不退，我和吴兄的一切行动全部自理。完全就是“沉浸式体验工程师”的行程。

  第二天清晨，我们坐上随行的GL8跟着一台贴伪装车衣的T03从格尔木市区出发了，我们今天的任务是从市区开到海拔4700米的昆仑山口，给零跑T03做高海拔的刹车测试和标定。

  因为零跑T03是一台纯电动车，刹车不单单是传统车辆的液压刹车系统，还需要仔细考虑和能量回收RBS的协调，所以要验证和标定的项目更加复杂。

  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跟车上昆仑山山口，但工程师已经来格尔木半个多月，上去不止一次了。一路上倒也没什么特别，就是一边走一边采集数据，并且设置不一样的条件和测试项目，给出不同的反馈。

  但天气和路况条件可并不美妙，格尔木市区还艳阳高照，但随着海拔的不断爬升，气温也开始降低，进入山区之后开始阴天，随后开始飘起了雪花。而我们所行驶的G109国道还是著名的青藏线，是进藏物资运输最主力的一条公路，小小的T03在一辆辆满载、甚至超载的大货车中间行驶。

  前后有大货车夹击，地面又有冰雪打滑，其境遇完全可与三国里“前有乌江拦路，后有韩信追兵”的西楚霸王有一拼。

  抵达昆仑山口停车场，完成数据收集工作之后，精神放松下来的工程师还主动配合我们给贴着伪装车衣的T03拍了几张“动态照片”。

  这句话吓着我了，下着雪的青藏线、测试车还是刹车系统标定、还是纯电动……虽然工伤有保险吧，但还是算了吧。

  年轻工程师笑着说：“逗你玩呢，这几台测试车可宝贵了，可不敢有一点闪失。”说完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台板车，准备把T03测试车装运。

  谁说工程师都是死板不会开玩笑的？那是偏见，至少零跑工程师还是懂“吓唬人”的。

  别人有的我都要有 别人没有的我更努力要有，这是零跑造车的态度，也是我们前往零跑金华工厂的原因。

  金华这地方我倒是很早就听说过，但还在于“金华火腿”，曾经我还买过整条金华火腿，但这次去金华不是为火腿，而是零跑工厂。

  那时候新势力分两派，一派是坚持“自建工厂”，哪怕砸锅卖铁也要上；另一片则是“代工派”，觉得只要质量保证，减少早期投入是正路。

  早期的代工让零跑汽车更坚定了“自建工厂”的态度，而厂址就选在了浙江金华，距离老朱的祖居义乌很近。

  仍旧是工程师对接，仍然是一板一眼的介绍，看出来老朱对工厂是真爱，主打一个别人有的我要有，别人没有的我更努力要有。

  前面流程化地走了传统汽车制造工艺的几大产线，用的也都是几家头部供应商的设备。就在我以为这又是一趟索然无味的行程时，突然带队工程师开始让我们戴头套和脚套，还要穿防静电服和口罩，感觉事情开始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当时有些车企都直接采购电池包，但零跑坚持要采购电芯后自己组装，所以全服武装的我们被带进了当年很多车企并没有的电池包生产线。

  为什么零跑对自产自研如此重视？因为这是零跑汽车活到现在，而且越活越好的核心密码。这是当年零跑汽车的一页PPT，那还是产品卖的不好而且资金并不宽裕的创业初期。

  但是零跑汽车从我第一次去杭州总部，就看到了从电机到控制器，乃至摄像头和各种控制芯片在内的庞大自研体系。就是当年“穷过”的零跑，在2018年就自研了如此优秀的电机电控。

  可以说，从下面这一页PPT上，就能看出零跑汽车自诞生那一刻起，就已经想明白要做什么，以及怎么做这两个问题。

  目前零跑汽车不仅仅有金华一个工厂，杭州钱塘工厂，最新的湖州工厂也要落地投产了。虽然零跑汽车仅诞生了十年，但现在已经是坐拥多个工厂，十几款车型的成熟企业。

  说到营销，很多人都会潜意识里想到最近风头正劲的那个男的。但其实要论汽车行业最鬼才、最有效、最劲爆，也是让我们消费者和车企双赢的营销经典案例，绝对应该颁奖给2021年的零跑C11。

  当时我刚从零跑C11的内部沟通会回京没几天，接到零跑那边一个电话，坦诚地告诉我刚看过的这台C11还需要将近一年的时间才能上市，但市场瞬息万变所以问问我有没什么提前锁定消费者的好办法。

  我又不是“华与华”，真有这本事我早就给人出馊主意去了，还在这码字干媒体？但是我也给出了一些我的思考和看法。消费者买车最关注的实际上的意思就是价格，如果你能在价格上做文章，用价格做引子，那么消费者才有机会提前几个月被你笼络来持币待购。

  我本以为零跑最多就是放出一个巨忽悠的“超低价”信息，但是没有想到他们的举措更彻底、更暴力、更吸引人。

  我记得政策大概是用户在2021年1月份下订，预付2万元订金就可以享受抵扣4万元购车款；如果是2月下订，预付2万订金则享受抵扣3.8万元购车款，抵扣优惠逐月递减2000元，优惠一直持续到2021年9月，9月预付订金2万，可抵扣2.4万元购车款，并且订金随时可退，若用户在10个月之后退定，零跑还会赠送用户价值1000元的伴手礼。

  说白了就是一台车2万抵4万并逐月递减，越早交钱越划算。而且最后就算不买车退订金，也能白拿1000元的礼物当利息。而且订车客户终身免费三电质保、终身免费道路救援、终身免费基础数据流量、免费赠送充电桩及安装服务。基本上后续用车的后顾之忧都给你解决了。

  可能这些措施放在2025年底已经不新鲜了，但您回到2021年初甚至2020年，相当于你拿着这个月的彩票开奖清单，穿越回了上个月。

  而且更要命的是，零跑C11明明是一台B级的纯电SUV，愣是开出一个紧凑型SUV 仅15万元左右的价格。这种车型与定价错配的方式，再加上鬼才般的经营销售的策略，愣是让零跑在首月就拿到3388台的定单，并且在2021年全年拿到22500台的总订单。

  既实现了车企抢占市场的目的，又让我们消费者在车价上得到了实惠，同时退订给礼物也维护了消费者的权益，这样三赢无输家的营销放在2020年真的是只有神仙才想得到的鬼才。

  随着零跑汽车的持续不断的发展壮大，尤其与Stellantis 集团合作之后，以及新能源成为中国汽车市场的主流赛道，已经有更多的人开始关注零跑，买产品体验零跑，所以后续包括技术架构的升级，四叶草架构的推出，下饺子般陆续推出的高品质新车等等大家都很熟悉了，我就不一一介绍了。

  零跑汽车从最初的淳朴善良进入造车行业，到后来经过不断的历练和考验，极具进取精神和学习能力的领导团队，再加上那么一点点的好运气，让零跑在10年期间完成了一次又一次蜕变，从最初梦想的蛹变身成为如今美丽的蝴蝶。

  造车是一场泥泞路上的马拉松，10年对自己可能很长，但放在动辄百年老店的行业里还很稚嫩，面对的困难和挑战还有很多。零跑是否做好了准备？是否有充足的应对策略？技术储备和新车又能否扛得住未来几年的生死局？